“可以,知道提前下手了,那证明是想通了。”
“回头你要是想卖跟我说,我给你张罗。”
“成。”
等到下班的时候,吴琼拎着貂皮袄跟罐子离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丢进了空间中。
回头找时间给这东西处理了,现在口袋里面没几个大子,发工资还有十几天。
兜里面没钱,心里面发慌啊!
这边往家走着,刚走进胡同就看到一中等个头三十岁左右的人,背着手拎着网兜装着铝盒。
“傻柱,下班了?”
“什么傻柱傻柱的,你这年纪该喊叔!”
“你可拉到吧,我爸妈早先喊老太太叫声婶子,就你还想占我便宜。”
何雨柱嘿嘿一笑:“吴琼,今儿上班怎么样?有时间咱们喝两杯?”
“戒了,你找许大茂喝去吧。”
“嘿!我找许大茂干球?就他那样,我跟他尿都尿不到一个壶里,还想我找他……”
“怎么了?你何雨柱牛气的?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喝,寡妇面前装积极!”
吴琼转过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许大茂现在身后。
许大茂这话一出,何雨柱瞬间就炸了:“许大茂!你踏马是不是懒驴不上套你丫欠抽?你这嘴怎么这么碎呢?”
“怎么了?我说的是假话?人秦淮茹丈夫刚死俩月,你这就上前抚慰人心了是不是?”
“她当家的遗像放家里,你看的不慎得慌?还是你就喜欢这一出?感到刺激?”
“许大茂!你他娘的!”
何雨柱丢下东西直接扑向许大茂,上去就是一记勾拳。
“何雨柱!你敢打我!”
“我不只要打你!我踏马还要抽你!”
何雨柱解下裤腰带,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抽。
结果裤腰带解下,裤子太松,直接漏了个大光腚。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