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吴琼,你可看清楚了,我这可是早些年我父亲在东北托人带的大袄,貂的!好些块大洋呢!”
“再说这也不是夜壶,这是早些年我家用的菜坛子,也是早了,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
吴琼笑了笑:“许大茂,这话说的,我们这收东西只看东西好坏。”
“我们这是公家单位,又不是为自己,骗你有啥好处?”
许大茂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吴琼说的没问题,又感觉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在哪。
“成了,卖你就说话,不卖赶紧回吧,后面还要上人,没时间招待你。”
“卖卖卖!”
许大茂赶忙说道。
想着人家给介绍的那条件,许大茂下了狠心直接卖了。
便宜这破旧玩意也不能放家里,别人的条件这么好,以后还能缺这点?
“钱拿好,出门就不退了。”
“不退了不退了!”
许大茂将七毛钱揣兜里,大步离开。
“可以啊,这嘴上一道一道的,跟谁学的?”
“咱这以前学过,要不然怎么能让我来委托店呢,您说是不?”
刘广全有些惊讶的扒了扒眼镜:“看来你这前面还是因为自己父母的事,早说我还教你啥,自己直接上手就成了。”
“不过你是不是跟这人关系不好?”
“怎么说?”
吴琼笑着问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啥看不出来?”
刘广全拿着光板无毛的破棉袄:“正经的老式貂皮,被你一张嘴说成了破烂衣,你这早几十年,不当当铺掌柜的简直可惜。”
“刘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这也是为国家谋福利,赚的钱又不是我的。”
“你看看,又迂腐了。”
刘广全看着没人进门小声道:“委托店不比别的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