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接过手中的纸鹤,问武则天:“母后……”可太子刚要说,却欲言又止。
“就像朕之前说的,逃避解决不了战争。”陛下回答太子的话。
看着提不起精神的陛下,白子虬关心道:“母后,你日日益消瘦,把这担子交给儿臣来吧?”
陛下摇摇头,说:“自己的身体,没有比朕更知道的。沙克说不是还剩二十天吗?这些日子该用得到了——傅司制呈上的书。还有,南宫千亟也知道这本书的秘密……”
“子虬!”
“怎么了,母后?”
“你怎么看言燕的案子?”
“那个案子?狄梁公和李元芳在大理寺已经结案的那个案子吗?狄梁公有漏掉了什么吗?”
“朕觉得有一点不对:李天尧当时曾说,言燕是面目狰狞,四肢僵硬,眼睛还充血,致死的不是南宫千亟的剑,烬安还另有其人。”
“其他人?!除了千亟还会有谁?烬安的计谋真是令我意外……我让公孙离帮着您吧!”
“子虬,”陛下批评太子道:“尚功局现在忙着做个嫔妃和朕的服饰,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现在你又让她来做——朕是信她的,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人的能力极其有限,况且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总不能什么事都压在她身上,我让秦太师和六部尚书来帮就行了。”
“可是母后,公孙离的病已经好了,让她来帮你吧!”
“太子!”
白子虬不敢多嘴:“母后教训的是,但是求母后让儿臣来帮您。”
“……,好吧。”
酉时二刻,公孙离将这一匹浣花锦几乎已经做成后,准备先收工,今天就这样吧。
公孙离走出尚功局,碰到白子虬从秦太师的殿中走出来,迎向前对白子虬问:“太子大人!”
太子见公孙离,说:“公孙离,这么晚,你不回去好好呆着,出来做甚?”
“又有新消息了?陛下,什么指示?”
“下月,烬安要来大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