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台电脑，都是高配置，出厂价在元左右，卖价至少要上万。”
“哪冒出来的大客户，一下子就要台？是老客户？”
秘书支支吾吾的说：“额……是新客户。”
“新客户，那就更不对劲了，江总去哪里出差了？”
女秘书面露难色。
“……燕京。”
“燕京，这个客户什么情况？你别告诉我，我姐一个人去的。”
跟江寒对视了一眼，女秘书更是有些紧张！
“小江总，您就别为难我了，江总说了，这件事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看到女秘书如此紧张，江寒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如果是出差，江知鱼肯定不会一个人去，怎么也得带上业务部的负责人。
而且电脑都在厂子里，买电脑的话，对方直接来工厂不就行了？
何必要让江知鱼去燕京？
“不对，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