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吗?”裴允贤冷冷地凝视着秋氏,这蠢女人,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罪名,活在谎言里面,也用谎言去欺骗别人,难道她忘了,小贺氏才是最最无辜最最可怜的那个人吗?
一来就要面对秋氏与裴耀庭的双簧戏,裴允贤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
她不介意敲打敲打秋氏,好叫秋氏明白,真想让这孩子上路,赶紧找小贺氏去。
她自然可以开口,让允文允武带着锁澜,可是她开口算什么?
她小姨还活着,堂堂的一府主母,当不起秋氏去自己开口求个恩典?
简直可笑!
裴允贤的目光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吓得秋氏应了一声“是”后,便再也没敢多言一字半句。
待裴允贤牵着裴聆风的手出去了,秋氏才像泄气似的往床上一瘫:“锁澜,去,找你两位兄长读书去!”
“两位兄长?映波哥哥何时成了两个了?”由此可见,锁澜的脑袋瓜子里,只把一母同胞的庶兄当做了兄长,虽说是童言无忌,却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些!
这自然是秋氏教导无方造成的,一旁躺着的温盼冷眼旁观,忽然叫丫鬟将她扶了起来:“去,去请夫人过来。”
小贺氏正忙着,眼下除了秋氏与温氏的乘风破浪,还有两位襁褓里的小娃娃,容菡的却霜生日较大,下个月便满周岁了,吃得香长得好,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可谢氏的弄潮儿,过完年喊起来两岁了,实际却是抄家之前才生的,连百天都没到呢,这一路流放南下,小小的身子受了不少风寒,变得异常娇弱敏感。
稍微有点风吹雨打,便又发烧了。
谢氏向来为人本分,对小贺氏这个主母敬爱有加,小贺氏自然也喜欢她一些,便帮着照料弄潮儿。
听闻温盼有请,小贺氏总担心自己抱着弄潮儿时间长了,去木屋那边会过了病气给另外两个孩子,一直犹豫着没有动身。
裴允贤一路领着聆风在江边散步,她打算好好忽悠忽悠聆风,让聆风去找裴耀庭卖卖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