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待两人翻滚完,天都黑透了。
王德轼从龙椅上爬起来,一身的臭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陛……陛下,虽说九殿下来不及赶回来,但……微臣觉得有必要防着点林通。”
“他不是走了?如何防他?”姬弘康胡乱把衣服一拽便坐了起来,他摁响案头的铃铛,片刻后内侍曹公公便领着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对眼前的一切早已见怪不怪了,一个个把自己当聋子当瞎子当哑巴,放下水盆和干净衣服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姓曹的一人伺候。
王德轼侧身让开些,方才运动过于激烈,以至于他腰膝酸软,站着都费劲,只得靠在桌案旁:“把废太子的府邸围起来,以免林通杀个回马枪,来把人带走。”
“他敢!”姬弘康怒目圆睁,姣好的皮相之下是一颗早就打算赶尽杀绝的心。
王德轼笑笑,接过曹公公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身上:“有何不敢?陛下忘了他的主子是谁了吗?”
“少提老九!若不是因为只他一个未成亲也未及冠,我未必会选他!”姬弘康着实来气,原以为这小子最好拿捏,事实上他在京城也装的挺好。结果一到了江南就开始杀人放火了!简直岂有此理!
“陛下,再忍忍,那药就快到了,听说用过的都说好,定能让您在面对女子的时候可以一展雄风。到时候陛下还愁没有自己的孩子么?一旦陛下有了亲骨肉,他姬临霄还能蹦跶几时?届时要杀要剐,不都是陛下您说了算!”王德轼擦完身子,便将毛巾随手一丢,不偏不倚,罩在了曹公公的脑门上,害他手上一抖,将毛巾上的水挤到了姬弘康身上。
姬弘康震怒,抬手便给了曹公公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曹公公只得立马跪下,三呼万岁,小心求饶。
姬弘康不耐烦地摆摆手:“笨手笨脚的,出去出去出去!”
曹公公真是无妄之灾,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早已骂娘,此时低眉顺目地出去,一声都不敢狡辩,谁想才退到门口,姬弘康便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