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你好生赈灾,切勿与那徐州府的宵小之辈同流合污。”
裴允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问道:“文鳐鱼?还有这么神奇的宝贝?你自己养出来的?给我看看?”
“在水里,等会再去看。”姬临霄现在不想说文鳐鱼的事,双手不断搓着裴允贤的手,“你爪子怎么一直这么冷,衣服穿少了吗?”
“我体寒,向来如此。”裴允贤倒是习惯了,一到冬天就手足冰冷,她修的是木系,在原来的世界少不了与水接触,自然手脚冰冷,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姬临霄不满,剑眉微挑:“听你这语气,定是没有找大夫看看!”
裴允贤被说中了,赧然地笑:“真没什么,先不说这些,你来得可巧,师兄刚刚告知于我,城外灾民暴动了,你看看如何是好?”
“师兄?”姬临霄的不满越发强烈了,他扫了眼门外的邵玉堂,终于意识到,那人刚刚是从裴允贤房中走出去的,忽地神色大变,“他来你房中做什么?是否趁你昏睡想轻薄于你?”
这……这发散得虽然有点过分了,但是是个正常人都会这样想的吧?
裴允贤自己也知道瓜田李下,索性实话实说:“我一醒便看到他了,说是我爹托他来守着,怕暴民闯进来伤着我。”
姬临霄恍然大悟:“确实,岳丈最最信任他了,托付他来守着你也说得过去。不过我可不信任他,他对你的那点心思,早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说罢,他便走出去,冲门外的邵玉堂扬了扬眉毛:“邵巡抚好啊,本王南下前陛下还说呢,该指个适龄女子给你做妻室了。本王觉得好事啊,便举荐了本王的亲姐姐温淑公主。赐婚诏书本王也带着了,邵巡抚接旨吧!”
邵玉堂不明白,他已经辞官罢仕,还喊什么巡抚啊,可看着姬临霄的样子不像是诈他,只好屈膝接旨。
姬临霄真就从怀中掏出了赐婚诏书,交给了跟过来的内侍张公公,张公公宣读之后,邵玉堂半天没有动一下。
他盯着姬临霄,他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