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就到了。
他瞧了瞧挖好的狐狸洞,将宫灯摆在边上后才去看怀里头的小狐狸。
白苏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迷糊地抬起了头,瞧着眼前染满淡香的人,下意识舔了舔他的下颌。
这个人好香啊,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这么香。
他又去舔折竹的喉结,时不时还在上头轻轻啃咬着,试图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只是这也才舔了些许就被抱着放在了地上,同时还被推着往狐狸洞里边儿去。
这也使得他一下子就滚了进去,后背磕到小石头,疼得他浑身一颤。
疼。
他嘀咕了一句,好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与此同时,洞口的光散去了些,就连淡香也一同飘散了。
注意到这儿,他也不顾后背的疼意,一下就钻出了狐狸洞。
见折竹提着宫灯去了前头,慌忙一窜追了上去,爪子抓住他的衣摆张口就咬了上去。
不想折竹走,以至于他死死地咬着,同时还一个劲往后退,试图将人拖回来。
折竹这也不过走了几步路就被衣裳上的异样给止住了,低眸见白苏咬着他的衣裳往后头退,不过是一会儿,衣摆就被划开了数道口子。
这让他有些无奈,轻叹着气将白苏又给提了起来,“是不是想同昨日一样被烤了。”
烤?
白苏听着他的话迷糊地歪了歪头,显然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什么烤,烤兔子吗?
一想到烤兔子,他发现肚子又饿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随后又去看折竹。
也正是如此,折竹瞧了出来,道:“饿了?”
饿。
白苏哪里是饿了,是很饿。
他这一天也只吃了半只雀鸟,方才还一个劲闹,早就饿了。
可自己藏着的兔子让鸣砌给吃了,连点肉渣都不给他留。
都怪老道士的小弟子们,抓了只大妖还不锁起来,害得他吃了自己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