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大佬B不过是一时失手,如果你这都要较真的话,那你打自己小弟又该怎么算,不要给我说你从没打过自己小弟,这么多人可都不止一次亲眼看到过。”
“好,好,好……”靓坤举起双手,故作无奈道,“你有理,我说不过你,那他杀我兄弟的帐,我总能跟他算算吧。别拿社团来说事儿,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人恩怨。”
“巴闭的事情和大B无关,杀他的另有其人。”
“蒋先生,玩笑可不能这么开,你说另有其人就另有其人啊。”
“不错,是对方亲口告诉我的,做掉巴闭的便是最近新冒出的那个鸿蒙社团,起因也是巴闭自己踩过界,没有斗过对方后又买凶杀人,这件事想必大家也都收到过风声,所以他被人斩也没什么好说的。总没有只许巴闭斩别人,别人不能斩他的道理吧!”
话说到这份上,其他堂口负责人也纷纷下场劝说。
靓坤见到这情况,知道今日无法达成目的,只好接过大佬B高举的茶水。
不过在接茶时,他小声在大佬B耳边小声耳语了一句,“死矮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斩你全家。”
这此,大佬B没再冲动,只是冷笑着回了句,“好啊,我等着!”
一场冲突,就这么在蒋天生的斡旋下化于无形。
之后一周,为了争夺和鸿联遗留下的地盘,几个社团的人在屯门你争我夺,叶天的鸿蒙也从中参了一脚进去。
虽说蒋天生也说过什么巴闭欠靓坤钱说要过档之累的话,但这又关叶天什么事儿,巴闭是他做掉的,和鸿联是因为他们解散的,凭什么事儿都让鸿蒙做了,却让其他人捡现成便宜。
随着手下越来越兵强马壮,元朗这块现在已经完全是鸿蒙的地盘了,别家社团没有一个愿意为了这片穷乡僻壤跟鸿蒙这帮战斗力爆棚的北佬相斗。
让叶天难得有了一阵安静时光。
在这期间,经过整改的《夜月》杂志再次重新摆上他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