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也不远矣。”
“当今大秦独大,即便是为了儒家的存亡,儒家也该听从大秦号令。”
“而不是第一次与大秦接触时,就与陛下作对!”
孔哲断然回绝。
“赢予仁,你毫无儒家君子之骨气。”
“即便大秦当道又如何?”
“即便我儒家会亡又如何?”
“君子,宁折不弯!”
“即便我儒家消亡,儒家门生也会以性命捍卫周礼!”
赢予仁皱眉发问。
“即便陛下下令?”
孔哲嗤笑摇头。
“孟子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当今陛下视我儒家追求如土芥,我儒家自当视陛下如寇仇!”
“不去复仇也便罢了,又怎会遵陛下之令去做违心之事?”
赢予仁无奈一叹。
“看来,道理是谈不通了。”
赢予仁是真的希望能够用道理服人。
这样才能更全面的接手现在儒家的势力和人手。
这也是赢予仁板着性子,完全依照《仪礼》要求登门拜访的原因。
但孔哲却用实际行动告诉赢予仁。
不可能!
双方的根本追求和立场完全相悖,又怎么可能依靠道理来解决问题?
孔哲断然道:“此事,没得谈!”
“与其来此求孔某,公子不若回返泰山死谏陛下!”
冉仲康也皱眉摇头。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予仁公子还是速速归去吧。”
“冉某这寒舍,容不下公子。”
赢予仁缓缓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和手腕。
“可惜啊。”
“既然道理谈不拢。”
“那就来谈谈物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