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兵船里压根就没几个真正忠诚的军人,王君泽动手的时候还害怕会有意外,让麾下的士兵拿着手炮一拥而上,自己则是躲在一个偏僻的船舱里,身边留着十来个护卫。
王君泽想的很明白,若是事有变,立刻乘坐救生艇逃离,反正现在他所处的位子距离陆地也并不远。
逃是肯定能逃掉的,应天府招募的两千义从中有五百多了是王君泽从系统里招募出来的士兵,事情有变,直接命令他们暴动,帮自己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这种种后手都没有派上用场,牙门将连象征性的抵抗动作都没有做,就直接投降了,王君泽走进牙门将所处的船舱,台机甲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边,个义从军的高级将领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王君泽压着这人,向船长室走去,让手下的士兵,用力敲门,通知自己的同学及同僚,已经完成了兵变。
与王君泽的顺利相比较,李锴那边就有些凄惨了,他们和船员发生了枪战,船长被当场击毙,二副腹部中弹,只剩下了一口气。
之后李锴方面,死掉了两名义从,五名义从被击伤,最后是李锴亲自带人冲进的船长室,击毙的船长。
既然与船员发生过冲突,出现了伤亡,那么运兵船上的船员就都不能用了,被用绳子反绑双手,关押在昏暗的舱底。
舰船由应天讲武堂的教员驾驶,向着高丽半岛行驶而去。
扬州府讲武堂的兵变运动,没有应天府来的那么顺利,冯靖章胸部中了一弹,索性穿着战术背心,没有造成什么致命伤。
但是子弹的冲击力,让冯靖章胸骨断了三根,索性联邦医疗手段发达,并没有什么大碍,扬州那边死的义从比应天府多的多,这也体现了扬州讲武堂和应天讲武堂二者之间的差距。
李锴站在船长室中,对着话筒用他那极富激情的嗓音,高声的呼喝着,十常侍,牝鸡司晨,英国公,贪婪粗鄙,使祖辈蒙羞,联邦军将,畏战不前,我等义从,今日揭竿而起,一讨外酋,二诛国内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