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含着泪眼,狠狠的瞪了贺冕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干嘛?”
贺冕一本正经地看着林玄德,低气压道,“林先生,你也看见了,这您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小孩子家的玩闹,算不得数的。”林玄德笑的很勉强,心里暗骂,狗东西,欺负人还让知道了。
“小孩子,真是个好解释。”贺冕不怒自威,差点被气笑了。
闻言紧紧的搂好林京墨,就像抱着一个树袋熊一样。
指着已经白着脸就差跪下的林冽,“他比我家墨墨要大一岁吧,小孩子,呵。”
说着林京墨拿出一叠纸质报告,还有一个优盘。
“父亲,这是我知道的一些东西。”边说边抽泣不止,“自知不得继兄和继母的喜欢,但不知竟厌恶京墨到这般地步。”
特别是说到继兄和继母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
瞬间,两个人脸黑了一片。
柯欣最讨厌别人叫她继母,她是从林玄德身边做秘书起身的,在当秘书的时候,正紧的东西没学到多少,还没过两个月就攀附上林玄德成了他的“好秘书。”
到现在豪门里边的太太都知道这为林太太的成名史,每次听到别人在背地里说这些事情,恨不得把牙槽给要坏。
柯欣都这样就更别提林冽了,这人从小到大被人叫做私生子,都快要PTSD了。好不容易这两年知道的人少了,结果又被林京墨给提出来。
瞬间火冒三丈。
“你得意什么?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一个跟在男人后面的舔狗,呵。”林冽气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兄长,说得对,我的错。”林京墨顺势示弱,欲言又止,一副被欺负的不敢说话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你的错。”
“够了。”林玄德气急败坏,眉头紧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柯欣,先把阿冽给带上去,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