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频频点头，对柳成荫说的话很是认同。
“师兄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
柳成荫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当了这么多年师兄，他内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满足过。
平日里，虽说段灵和葱姜蒜都很尊敬他，但在柳成荫心里，始终觉得自己是在倚老卖老。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没有一技之长是不行滴。
幸亏他人生阅历丰富。
这还得多亏他以前看的那些鸡汤文。
可看着一脸崇拜的段灵，柳成荫有些头大。
内心既爽又痛苦。
不由得感慨，看来这个魅力太大也是他的缺点啊。
两人相继无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虽然是坐在桌前，但气氛有点怪异。
柳成荫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为了打破尴尬，随口问道：
“段师叔最近怎么样？”
“啊……”段灵回过神来，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回道：“我爹啊，他最近抱着他的棋盘神神叨叨的的不知道在干嘛，我去找他，他总说没时间。”
“哦。”
柳成荫哦了一声，进了卧室。
很快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本书籍。
“你回去时候，把这本书带给段师叔，他应该会喜欢。”
段灵小心翼翼接过书籍，“棋谱大全？”
这本书是柳成荫自己写的，上面都是干货。
如果不是看在段灵的面子上，说什么也不可能送出去。
平时和段云山下棋，虽然耍赖次数多，但毫无疑问，他的棋艺绝对不低，不然段云山何苦闭门学习。
看着段灵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柳成荫还真怀疑她会不会藏私。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了。
人情反正是送出去了。
眼见段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柳成荫不免有些无语。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