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凝脂膏给您送来了,说是见效极快,姑娘坚持用自然是绝不会留疤的。”
顾芗有些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白玉瓶子,也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德胜似乎也瞧出了她辗转的模样,自然是急着开溜,将东西放在顾芗手上便匆忙走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匆忙回去交差。
顾芗瞧着这玉瓶,接触着手感温润便知这玉定是不俗之物,揭开盖子,里面是乳白色膏状,凑近嗅嗅还能闻到草药的清香。
弘历于她这份心倒是极细,只是她在看清楚那段似梦非梦的画面后,心中总会有些不自然的别扭之感,隐隐约约间总想起梦境中与他的缠绵直叫自己羞赫。
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后此趟木兰秋狝终于画上了句点,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给顾芗带来了无数谜团,可她却压根都没有心思去想什么了。
因为,富察昭婉病倒了。
顾芗回程的路上忙前忙后只围着富察昭婉转,什么事情都抛诸脑后了,只担心着自家主子的病情。
她知道皇后久病成疾,一直未愈,整日里补品苦汤药往长春宫送的最勤,没断过,但是她任然毫无起色。太医们来问诊后都称富察昭婉这是心病,只能开着滋养的房子将养着。这一次木兰秋狝车马劳顿,本就不是她能承受的,但是富察昭婉顾忌着这是皇帝登基后第一次秋狝,自然马虎不得,才硬撑着来,但是刚着了些凉风便彻底病倒了。
富察昭婉面色如纸昏迷在行宫的床榻上,顾芗端来刚熬开的药汤递给枳画,自己绕到皇后身后扶起她靠在软枕上,枳画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咳咳——”
“娘娘咳得越来越厉害了,可怎么办啊。”
枳画毕竟年纪小,见富察难受的厉害也跟着急红了眼,声音里也满是哭腔,她望着皇后又看看顾芗。
“没事,别哭了,娘娘病着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
顾芗冷静地拂去枳画脸颊的泪,安慰了几句,接过枳画手里的药盅自己搭手喂着娘娘。顾芗自己也怕,只是这种时候她只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