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服侍皇帝,定要为了皇帝而分忧。
“何苦呢。”
弘昼听到这话只是苦笑:“傅恒,你不懂。咱们这位皇帝,和他生分他便怪我不顾往昔兄弟情分,和他亲密他又怪我罔视法度不顾君臣礼节。我啊,这么多年来辗转反侧寻得的路便是这一条,爷装疯卖傻便是最正确的法子。”
傅恒爽快的干了一杯酒:“你既知道皇帝看中礼仪规矩,那就不该一次次寻些荒唐事叫他烦心,也就是你才能次次触碰龙的逆鳞还能全身而退,化险为夷。”
“他那还不是为了落个兄友弟恭,慈善待弟的好名声罢了。”弘昼喝了酒,嘴上也没个把门,大逆不道的话说的很顺。
傅恒饮了酒脸色透红,闻言蹙眉轻轻敲了敲桌子:“我看这就是你想的太多,皇上对你这个兄弟的情可不假。更何况他是皇帝,你的苦能和我诉,他的苦衷呢?不过是和着血咽罢了。和亲王,你也该理解理解皇上。”
弘昼举着酒杯不屑的笑笑:“不愧是你富察傅恒,对皇兄的忠心可真是日月可鉴呐。”
傅恒根本不理他话里的刺,只是一心饮酒赏月,只剩下酒杯在桌面敲下的清脆声和不时传来的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