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溺爱有加,甚至愿亲自将人养在膝下,吃穿用度皆是宫中之最。下人们没瞧见过这紫禁城有哪位格格这样受宠,私下里都喊她小祖宗,时间一长这小格格便成了她的代号。
眼前人笑着开口:“是弘时失误,本是想射下那鸟儿却不想差点伤到了小格格,哈哈哈哈走,哥哥带你去射箭玩。”凑过来还想要拉小姑娘。
虽然是笑着,但是那笑却莫名让人不舒服。小姑娘根本不伸手拉他,反倒向后缩到了那个小哥哥的身后。看到她如此反应那人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他。
“卑贱就是卑贱,少到爷面前碍眼。”说罢便剜了人一眼便带着随从扭头按来时的路返回。
看着讨厌的人终于走了,小姑娘眼里的神色似乎有些受伤,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身边人的袖子,单薄的旧冬袍上的丝线甚至都有些喇手。
“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你啊!太过分了!”
小姑娘气呼呼地鼓起脸,眼神里的温柔与关切烫进了他的心底,从来没有人这样坦然的,正大光明的给予他温暖。
“没事,我习惯了。”
他淡淡的回应,脸上的神色漠然,似乎这种羞辱与他而言已经是习以为常一般。
小女孩看着眼前明明不比她大几岁的人却是这般受尽苦难折辱,觉得心里闷得难过极了。
主动伸出手拉住他:“没关系,以后哥哥你不是一个人啦。”
两只手交握,彼此传送着温暖和陪伴。
顾芗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头上还有一块冰毛巾。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似乎做了个梦,梦境很真实,像是自己看了一幕电影一般。可是当她想回忆起梦的内容时却发现醒来后自己却根本记不清连贯的内容了,只剩几帧画面残留的记忆。
梦里茫茫雪地中交握的两只小手,沉默隐忍的男孩,还有活跃跳脱的姑娘。顾芗努力的回想却只剩模糊的画面,还伴着尖锐的刺痛。
顾芗扶着头吃痛得喊出声,正好外面煎好药的枳画进来,瞧见这副模样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