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海阔天空唱完。
娄小凡喝了不少水。
第一次唱粤语歌，嗓子火辣辣的。
发音和普通话很不相同，比较拗口。
至少娄小凡是这么认为的。
于海棠却坐在对面，望着笔记本上记得潦草的歌词，眉头不展。
她真的没有听太懂，娄小凡到底唱的是什么。
“小凡，这一次我能记住三分之一，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把本子给我。”
于海棠将手中的笔记本递给娄小凡。
淡淡的看了一眼，娄小凡哭笑不得。
上面写的歌词牛头不对马嘴，甚至有的都不是那个意思。
又将笔记本扔给于海棠，娄小凡说道：“你不用记了，明天我唱一首适合女性唱的歌，这海阔天空即使你记下了，你不会粤语也唱不好。”
于海棠当然知道粤语是南方大省的语言，只是她还真的不会说粤语。
四九城正处北方，这个时代交通不是很便利。
南北来往也不是很密切。
日常生活中很少能碰到说粤语的南方人。
于海棠将笔记本合上，有些不甘心道：“那就算了，明天你一定要唱一首我能听懂的歌。”
娄小凡点点头，“放心，没有问题。”
于海棠展颜一笑，想起了昨天的一个问题。
这唱歌刚唱完，她也不用接着广播，趁着这个机会问问。
于海棠好奇道：“你昨天说的多吃南瓜真的有效？”
“必须有效。”娄小凡向她领口看了看，什么时候才能像秦淮茹，秦京茹那般波涛汹涌啊。
“姐姐，你要多吃点，要做一个大器的姑娘。”
“姐姐知道了，以后多吃便是。”
娄小凡点点头，“如果能每天早上加一杯牛奶更好。”
“牛奶？”
于海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