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睡下。
隔壁许大茂家传来了吵闹声。
许大茂这人没什么本事,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会回家拿自己女人出气。
一听他的声音,李卫民就知道许大茂又喝醉了。
“你从外面回来,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娄晓娥质问。
“老子身上...身上...有女人的头发,你...你娄晓娥管得着吗?”
“老子...老子想做什么是老子的自由。”
许大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明显就是喝醉了。
许大茂这人爱喝酒,但是酒量真不行。
典型的人菜瘾还大。
“许大茂!你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许大茂趾高气昂:“老子记得好好的,老子就是在外面玩女人了,你要怎么做?”
“你是要搬出你爹来压我吗?”
娄晓娥开始抽泣。
“我嫁到你家这么几年,我什么时候搬出我爹来压你了?”
“倒是你,一天天在外面乱搞,你什么时候顾及过我的感受?”
嗒!
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许大茂声音加大了一个度。
“要我顾及你的感受?你特么的倒是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啊?”
“娄晓娥你知道吗,你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许大茂你混蛋!”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李卫民摇了摇头。
现在的娄晓娥基本还算是个傻白甜,被许大茂欺负也就承受着。
隔壁又传来吵闹声。
李卫民实在听不下去了,也有想帮娄晓娥的意思。
他走出去,一脚踢在许大茂家门上。
“许大茂你个狗曰的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再吵到老子,老子进来把你个龟孙子阉了,驴曰的许大茂。”
终于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