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心。”
罗锦倒没有说不用,想了想点头道:
“好,我这几日便安排。”
几人说了会儿话,昨日主要是白拂说,今日则是罗锦巴格小四儿说,都是白拂出发前交代的一些事情进展情况。
白拂喝着茶安静听着。
德天阁的两个铺子一切顺利,与云旗合作的三个铺子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她的院子又建好两进,地里的庄稼收获也安排妥当。
煤工坊早已建好,新到的煤都保管妥善,人员也安排好了,就等她去安排后续。
最让白拂欣慰的是挂田的事已经安排好,罗锦主动问她剩余的份额该怎么安排,若需要可以将小溪村的村民的田地都挂上。
“那就都挂上吧,村里人一年到头不容易。”白拂说道。
说起挂田的事,小四儿突然有些气愤,“公子,那时候你让我给学院学子送信,有个叫田盱直的学子你记得吗?”
说实话白拂已经记不得了,但听小四儿语气应该与她有关,便问道:
“他怎么了?”
小四儿便将田盱直借书墨书以及后来不愿意挂田辞职不干的事说了。
白拂见小四儿那般气愤,冲他做了个冷静的手势,“读书人有时候是比较难理解,但那是人家的理念,我们要尊重,没什么好气的。”
小四儿还是气愤。
“都说了不用他挂田,他还那般做,好像我们是骗他似的,太气人了,现在还有脸回来借书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白拂摊摊手,不接话。
罗锦看白拂一眼,“你真的不介意他这么做?”
白拂无所谓地笑笑,“我介意他就能变得不一样?”
罗锦摇头。
“那不就得了?”白拂说,“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介意,让他自便吧。”
小四儿回去后李枣又来了一趟,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带了一只鸡一只鸭一只鹅一只兔一头猪过来,堵在门口让白拂自己看。
白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