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出身,平时饮食甚为讲究,但二人都是洒脱的个性,知道这种小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拿手的好菜。
庄元洲吩咐掌柜的看着给上几个菜,一壶酒,然后嘱咐给后院推车的伙计送去饭菜,掌柜的答应后去了厨房。
不一会功夫,一个凉拌菜三个热菜一壶烧酒两个酒杯端了上来。
庄元洲拿起酒壶给孙传庭斟满,然后自己倒上,看看四下无人,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孙兄,你我这么多年宴饮无数,俱是环境佳美,仆婢环绕,文人豪士云集之所,小弟从未想过有一天竟在如此荒僻之所与兄对饮,人生际遇真是妙极啊!来,小弟敬你一杯!”
孙传庭也笑着端起酒杯道:“如此之所有点难为贤弟这等喜好奢华之人啊!只待你我功成名就之时,为兄当以盛宴为贤弟补偿,来,干杯!”
二人一饮而尽,酒虽不是美酒,但喝下后如一道热火从喉咙直入小腹,两人不约而同的呵了一口气。
庄元洲笑道:“此酒回味虽不够绵柔悠长,但一如利刃入腹,倒也煞是畅快。
孙兄,你我这等家境出身,什么样的富贵享受都是过眼云烟,唯有青史留名才是我辈此生所求啊,小弟不怕境遇艰苦,只盼追随我兄建功立业,澄清寰宇,以慰平生之志!”
孙传庭拿起酒壶给两人倒上酒,郑重道:“贤弟所言正是为兄所想!我等读圣贤书,贪图的不是奢华享受,前朝张子厚的名言是你我共同之志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了实现前贤未达成之梦想,我孙某何惜此身!”
庄元洲端起酒杯,神情激动,两眼发亮,说道:“小弟愿附兄长骥尾,不惜此身!”
说罢一饮而尽。
二人酒量甚豪,一壶酒虽然酒度甚高,但不消片刻便喝光了,因怕喝酒误事,二人并未再要。
庄元洲喊掌柜的出来,掌柜的颠颠的从后厨跑了出来,笑着来到近前问道:“二位客官,酒菜还满意吗?小地偏僻,也做不出像样的饭菜,还请二位多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