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个虎贲骁龙将是什么底细。”
“竟然佣兵十万?”
刘健一听,脸立马就严肃了起来。
“这可不能乱说。”
说着,就要赶紧走。
王鏊也是拿准了刘健的脾气,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
“哎。”
“既然阁老不肯说。”
“我那瓶二十年的老窖,也只能找别人了。”
果然。
刘健一听,咽了口唾沫。
二十年,可遇不可求。
急匆匆的走回来,趴在王鏊的耳边扔下一句。
“一会去你府上,人多眼杂。”
王鏊立马点头,可这也被兵部的谢迁听见了。
没办法,只能多了一个人分享。
三人各自回府上换好了衣服,王鏊也准备了几个小菜。
拿出了自己珍藏二十年的老窖等着二人。
三人到齐,坐在了一起。
刘健连喝三杯,这才停下,看的王鏊一阵的肉疼。
“阁老。”
“别光着喝啊。”
“说说那虎贲骁龙将的事。”
刘健啧了啧嘴,感叹一声好酒,随即缓缓开口。
“这虎贲骁龙将,本是先皇手下的大将。”
“先皇在位时,平藩王,杀异族。”
“建功无数。”
“可在执行一次任务后,敌军退败后,这位将军竟然也消失了。”
“先皇也不开口,这位将军的去向。”
“所以,都猜测那位虎贲骁龙将可能是受伤不治而亡。”
阁老刘健说着,将盅里的酒倒进了嘴里,啧了一声。
“这么多年这位将军也没再次出现过。”
“这个猜测也就慢慢坐实了。”
“周围的番邦也都害怕这位将军的威名。”
“多年未敢犯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