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吕母其实压根就没有得病,她只是为了躲避巨额债务才故意装疯的?
那吕白假冒者的身份,难不成吕母也真的看穿了?
然而吕母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是头也不回的撑伞出了门,一路小跑跑到外面草坪上撑着伞蹲下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那疯疯癫癫的举动又让吕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无奈之下只能追了上去,同样撑着伞蹲在了吕母旁边。
“额,妈,你刚刚说什么?”
吕白试探性的问道,然而吕母却是完全不搭理他,就那么呆呆地撑伞蹲在草坪上,吕白见状也是哭笑不得,只能一起陪她蹲着。
直到两人这么呆呆地并排撑伞蹲了五六分钟,吕母突然扭过头,表情木然地问道。
“你也是蘑菇吗?”
吕白:“???”
——我是撑伞的分割线——
“小白,为什么关机整整一上午!”
拥挤的地铁上,吕白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拿着电话,而电话那头,是麦田音乐张压东略显暴躁的声音。
“额,不好意思,昨晚手机卡顿死机了,才弄好。”
吕白的话,让电话那头的张压东登时无语凝噎。
说实话,张压东早就看吕白那个过时许久的千元老人机不顺眼了,说出来很难让人相信,在这个年轻人嘎腰子都要用好手机的年代,吕白竟然能坚持用一个破老人机用这么久。
张压东真的很想给吕白换个最新款手机,换十个都没问题,但自从上次送了吕白新电脑之后,张压东回头想想也感觉有些不妥。
以吕白半年四百万的收入,虽然绝大多数的钱要用来还债,但换个差不多的手机也并不难,可他仍旧选择了省吃俭用,甚至有些寒酸的生活模式。
这是吕白自己的选择,公司可以在酬劳上加钱示好,可总送东西,就有点施舍于人的感觉了。
而吕白向来一副冷冷的扑克脸,也让人摸不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