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一般。
得赶紧换掉!不然当真是要更严重了,会丧命也有可能。
她匆忙往周围扫了一眼,看到了刚刚那人提及的木头柜子,小跑了两步打开柜门,扫了一眼扯下一件衣服便往床边去。
她掀开床上姑娘的衣裙,掀开一层,才发现里头还有一层,只是里头那层衣服好像用料更好些,并且她好像在哪儿看到过这件衣服,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右手扶起姑娘,左手将衣服从姑娘身上褪下随手放在床榻上。
再次伸手欲脱里头那件衣服,手才刚触及衣领,眼睛恰好往上一撇,触及到了女人脖子上的红印,这姑娘…逃脱之前,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也来不及多想,她伸手将床上姑娘里头的衣袍也褪下,数不清的赤目的暧昧痕迹从脖颈到腿根的红痕暴露在她的眼中,她侧头撇过头吸了口气,缓了缓才为床上的姑娘套上衣服,那姑娘身子柔软,套上也废了些功夫,半响,她才紧紧的抓住两边的衣衫,将其拉住合起,就这么停留在那姑娘的胸口。
她动作停了半响,望向那姑娘的眼神多了几分心疼,虽不知这姑娘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是一定是很可怖的回忆…
若是有幸能够清醒过来,对这位姑娘而言,应当也很痛苦吧。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慢慢为那位姑娘扣好衣扣,而后慢慢将其放倒在床上。
她伸手用衣裙随意的抹掉额间的虚汗,凝视了床上的姑娘半会儿,才想起来要帮她盖好被子。
这么一些动作做完,她竟都有些乏意。
门外三人打着伞,在狂风暴雨中,站在屋门外,有两人在闲聊,但是话语尽数被掩盖在风中,要说的很大声,才足以被人听见。
另一人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独自站在一角,他将伞微微倾斜,抬头望着天,像是在想着什么。
“你说,那公子哥在装什么深沉?”二弟凑到大哥耳朵边,压低声音说道。
“你管别人干嘛呢,有你什么事儿。”大哥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