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匹马被拴在靠外的树干上。
一个大胡子在拴马的附近大树上搂剑大睡。
马匹跟前还有一只箱子,
用绳子捆着,
好似害怕从箱子里飞走金子。
那十几个人正吃得喷香,两嘴冒油。
一个家伙两手狂撕野猪的后腿,
每撕掉一块肉,便大叫一声:
“好肉!”
然后便一口肉一口酒的进肚。
脸色喝的涨紫,
肚囊滚圆。
一头蓬发飚飞,
俨然是个屠夫的模样。
枢纽长从树上跃到他们面前时,
十几个人刺啦刺啦的都抽出了兵器。
一个老鼠眼摆着一副瞧不起蓑衣无影的样子问:
“你的老婆被吊树上了吗?怎么从树上摔下来呢?”
蓑衣无影整了整红袍法衣,巡视一遍所有的人。
看到一个白胖子的家伙像是头儿,
两眼就停住他的浮肿面容上,
低沉道:
“有辆马车被人给砸坏了,车上有些东西是我们的货物。”
“你认为是我们干的?”
白胖子在挑逗的又答又问。
“哈哈哈,你猜对了!就是我们干的。”
白胖子完成了从挑逗到嘲弄的过程。
“你们选择吧!”
蓑衣无影忽视掉白胖子的得意忘形,毫无表情的说。
“选择什么?”
老鼠眼插话进来,他一时没有明白蓑衣无影说的话。
“当然是选择谁先死!”
枢纽长的话比岩石还硬。
全场突然间就死一样静。
那个正啃的野猪肉非常得劲的屠夫家伙也噻着满嘴的肉停止了咀嚼,瞪着肉泡眼,半张着口,惊疑的瞧着来历不明的天降奇兵。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由惊变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