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苏醒的傅友德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自家父亲的手。
“爹,爹,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傅友德虚弱的点点头,“好一些,水,我要水……”
“快,把水拿过来!”
下人连忙把桌子上已经备好的水壶拿了过去,傅友德喝了点水之后气色才好了一些,
然后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杭琪和朱英。
“忠儿,他们是……”
傅忠把先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傅友德说道:“此番还要多谢杭大人费心了!”
傅友德把朱英当成是杭琪带来给他看病的。
朱英跟杭琪也跟傅友德行了个礼,打了个招呼。
朱英再次开口道:
“能否让我和国公大人单独说几句话?”
傅忠此时也知道朱英有些真本事,便和傅友德说了一声,带着所有人都出了屋子。
傅友德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很奇怪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朱英开口道:“国公大人此番不适,最主要的不是身,而是心。”
傅友德心中一震,他想不到朱英会说出番话来,因为他确实心中有事,且此事重大还不能跟家里人说。
朱英是怎么知道的?!
“此言何意?”
“呵呵,若我没猜错的话,国公大人的心事跟陛下有关系吧?”
傅友德再次心神俱惊,朱英猜的竟然这么准!
“自太子薨毙之后,国公眼看形势不利,却又没有破解之法,如此才会心忧成疾,对也不对?”
傅友德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他说的正是傅友德的心病所在。
自从大明太子朱标薨毙,皇帝朱元璋就开始对朝堂进行清洗,甚至还把此事跟已经过去十余年的“胡党之案”扯上关系。
大大小小,凡是有一丝牵连的都被处以极刑。
傅友德其实知道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