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将其环在腰侧，“昨晚我们已经睡过了，所以以后都要一起睡。”
“嗯？”这是什么道理？
宁衍九抿了下唇，又道：“东陵律法是这样规定的，睡过一次，就要睡一辈子。”
姜婵满脸狐疑，“这律法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宁衍九眸光一晃，紧紧盯着怀里的小人儿，“你想你吃过一口的桂花糕，是不是就要把它吃完？”
这样听上去，姜婵又觉得有点道理，“也就是睡过阿衍了，就要一直睡下去？”
宁衍九揉了揉她的脑袋，循循善诱：“那你吃过的桂花糕，别人还能吃么？”
当然不能！
吃过了，就代表打上她姜婵的标记了。
姜婵重重点头，很快举一反三，“我睡过阿衍了，所以别人就不能再睡了！”
“对啊！”宁衍九肃容，又问，“那反过来，是不是也成立？”
“阿衍已经睡过我了，我也不能再跟别人睡了。”姜婵眼珠子转了转。
这样想来，又觉得律法还是很有道理的。
只要不被发现小耳朵，跟宁衍九睡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怀里暖和。
如此想来，姜婵觉得完全没问题，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安心睡了。
但……
宁衍九得偿所愿后，才恍然发现，这是个巨坑。
娇软小人儿在怀，怎么睡觉？
入夜，宁衍九辗转难眠，起身饮了几杯凉茶。
姜婵也正担心小耳朵睡不着，见他几次起身，问道：“你不舒服么？”
宁衍九沉眸，想说什么。
可她什么都不懂，还来了月事。
他又能怎样？
有些事，回去以后再慢慢教吧。
宁衍九摸了摸鼻子，话锋一转，“不是，朕是在想一些事情，有些想不通罢了。”
“什么事？”
姜婵本也睡不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