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汤姆深吸了一口凉气：“难怪。”
“其实这也不是最重点，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确定林是在装疯，或者我们确定他身上存在着巨大的潜力。毫无疑问，我们不会就这样放走他。”
佩奇点燃了一支雪茄，接着说：“但是很显然，林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些，我们前面之所以软禁他，完全是因为马尔斯教授临终前的话。
“我们听从了教授的建议，出于对他为星国做出重大贡献的尊重。
“结果呢，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林疯掉了，把棕榈庄园搅得乌烟瘴气。
“这一点是教授自己生前也没有预料到的。”
汤姆点了点头，紧接着问：“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杀了林？”
“这个问题你憋在心里很久了吧？”
“是的。”
“老实说，没有。”佩奇耸了耸肩：“首先我们并不认为他具备这么大的威胁，之所以软禁着他，完全是因为马尔斯。
“而且马尔斯再三叮嘱，不要杀了林，只软禁着他就可以。
“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我们无法拒绝一位为星国做出巨大贡献教授的遗愿，你说对吧，汤姆。”
“我想是这样。”汤姆陷入了思考：“所以，放走林，除了大明开出的条件之外，主要还是认定他没有威胁？”
“是的，一直以来我们都这样认为。”
“现在呢？”
“我们正在重新评估这一点。”佩奇站了起来：“大明说林是有罪的，欺负过小女孩儿，可是在他回国后又立刻宣布无罪。
“这样的行为方式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而且如你所知，林一直没有公开露面，甚至我们的情报人员都无法找到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思考。
“思考马尔斯教授的话是否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如果证实林确实是在装疯呢？”汤姆试探地问。
“装疯又如何？”佩奇笑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