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站在屋门口。
抽着烟,看到傻柱撅起屁股的怂模样,就想笑。
有点滑稽,也有点恶心。
主要还是恶心。
不过也正常。
屁股蛋被狼牙棒扎成了筛子,他想蹲下,敢吗?
李援朝将夹在手中的烟头含在嘴角,走到傻柱跟前,将鞋子捡起来,穿在脚上。
然后朝着傻柱的屁股狠狠地蹬了一脚。
这一脚蹬的傻柱噗通一声趴在地上。
鼻子被磕的顿时鲜血直流。
许大茂趴在屋里的窗户上,看到傻柱如今比他还惨。
顿时脸上露出奸笑。
“傻柱,你也有今天。呸,活该!”
许大茂什么人,小人啊。
从娘胎里出来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记仇。
在他被游行的那三天里。
傻柱打了他多少嘴巴子,许大茂可是全都记得。
左手打了三十个。
右手七十二个。
反手十六个。
想起傻柱当时一脸得意地抽自己嘴巴子。
许大茂努力地将肿大的眼睛睁开。
看着趴在地上鼻血直流的傻柱,一脸的幸灾乐祸。
院里。
李援朝瞥见了许大茂那个狗杂种在朝着傻柱看。
抓起一团雪,朝着许大茂所在的窗户上,砰地甩了过去。
吓得许大茂在炕上是连连后退。
只听砰地一声。
许大茂摔下了炕,紧接着哎呦的叫喊就从屋里传了出来。
中院里。
贾家。
贾张氏今儿被打的躺在床上连炕都下不了。
晚饭只能由秦淮如一个人做。
秦淮如一边擀面一边恨着李援朝。
除了李援朝她还恨贾张氏。
要不是贾张氏,棒梗压根就到不了后院。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如决定待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