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去的,那还不得找自己家要赔偿啊。
“爸为什么啊,不应该告诉张勇嘛,这样我们就能找他要好处了啊?”
阎解旷不解。
“不错不错是我种。”
阎埠贵一脸笑意的看着阎解旷,自己精打细算的本事,这孩子也学会了。就是还是太年轻了,看不到另一面。
“爸,你说棒梗到时候会不会说是我害的他掉进厕所的吧!”
这时阎解旷想到了贾家的本领,倒打一耙。
“没错,刚刚棒梗指你多半就是说是你害他掉进粪坑的,记住了等下不管他们怎么说,你都不能认。”
阎埠贵嘱咐了一遍,便带着自己阎解旷回家了,家里还炖着半只兔子了。
为什么是半只,因为另外一半阎埠贵打算留着今年过年吃。
如今才二月份,新年才过没半个月。阎埠贵就开始为下个新年做打算了。
“怎么感觉院子里有股臭味啊!”
“就是。”
从轧钢厂下班回来的工人们,一进大院就闻到了一股“芬芳”。
“你们不知道,今天棒梗掉粪坑了,所以院子里才有一股屎臭味。”
这时一旁一位大妈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什么,我家棒梗掉粪坑了!”
此时和傻柱一路结伴而归的秦淮如,听见这个消息头皮都麻了,立马跑回了家。
“妈,棒梗怎么掉进粪坑了?”
秦淮如看见龟缩在被子里的棒梗,一脸心疼抱着儿子询问着贾张氏。
“我那里知道啊!”
贾张氏看着被冻惨了的棒梗,心疼不已。
“妈,妈,是阎解旷害的我!”
棒梗结结巴巴的说。
“什么,我就说阎解旷怎么知道棒梗掉粪坑了,原来搞了半天是他害的,看我去扒了阎解旷的皮。”
贾张氏摔门而去。
“贾大妈,你这是干嘛去啊?”
傻柱慢悠悠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