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瞬间令武曌愣住了。
下一秒，上官婉儿怒目盈盈的看向沈飞：
“大胆沈飞，你竟然敢质疑陛下的圣明？“
面对上官婉儿的质问，沈飞丝毫不慌，脸上的表情如斯淡然。
“随口一问，若陛下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吧，若臣下刚才这个问题触怒了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此刻的武曌面色复杂。
她似乎感觉到沈飞已经觉察到了她要对他动手的某些端倪。
她似乎感觉沈飞刚才的这个问题是在变相的提醒她。
如果真的杀了他沈飞，那么现在这个大周王朝，绝非她武曌一个人能够治理的了的。
其实武曌心里也知道，沈飞虽然是当朝巨奸，可沈飞无论在先皇时期还是在自己继位的这几年里，都为大周王朝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群臣虽然人人骂他是奸贼，可是却也没有人敢造他的反。
当初自己能够快速平定内乱，清剿叛党，如果没有沈飞的帮助，她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但是武曌同样又知道，沈飞如今已经权势滔天了，而且他竟然已经为祸后宫了，这样的人继续留在大周，那么将来势必会对她的帝位造成威胁。
杀还是不杀？
这一刻，因为沈飞刚才的一个问题，使得武曌内心深处产生了纠结的情绪。
不过纠结归纠结，一切部署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沈飞也已经喝下了自己御赐的毒酒，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
所以武曌过了一会儿后，面色又释然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沈飞的问题，只是略有深意的朝沈飞回应了一句：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朕再回答沈相。“
武曌的这句话，也让沈飞彻底了解了她最终的决定。
沈飞心里冷笑了一声。
该提醒你的，我已经提醒你了，既然你不听，那就不能怪我了。
一个时辰后，圣驾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