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县没有铁路,公路也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交易运输全靠汾河水运。
力工、船夫、渔夫、纤夫、娼妓、毒枭……
不管是县城里的破落户,还是乡下来的逃荒者。
都能在这里卖力卖身混口饭吃。
再捡点茅草、树枝、破布、烂木板搭个窝棚。
就一代代在河岸边生活下去。
虽然花腿三前段时间烧了一批。
但新的窝棚很快又在原地搭建起来。
各种奇形怪状的窝棚挤在一起。
犹如一条腐烂的巨蛇,盘踞在黑暗的河岸边。
这种混乱的环境,当然是犯罪的巢穴。
但不管是警察还是军队,从来没有成功清剿过他们。
只要帮派头目们坐上小船,往僻静的河湾草丛一躲。
剩下的人你随便杀。
反正用不了多久,又会有新的穷人涌过来填满。
这也是河帮敢于跟何大帅和夏大帅作对的资本。
就算以夏山这位穿越者的前世经验来看。
这种贫民窟也是没办法轻易整治的。
打个比方来说。
这河帮的窝棚,就好比污水池。
不先清理了源头的下水道。
这池子是不会干净的。
不过要规范管理,减少污染。
还是可以慢慢来的。
今天下午,虽然一直和老婆秘书们喝茶闲聊。
但是该做的准备,却都安排警卫连去布置了。
现在,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我夏山夏泰然,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了。
今天我在香云坊当庭审案,枪毙了杀人犯赵一山。
也就是前任的警察局长赵局长。”
夏山拿了一个铁皮做的简易喇叭,站在码头中央开始喊话。
“夏大帅,是最讲公道的夏大帅啊!”
“夏大帅是个好人啊。跟何烂眼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