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如果他真能有自由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早该无脑地跑出来了。
每次出现在现场附近收拾整理的人可能就是那位中年妇女,也许可以叫她家政妇,亦或者是这家的保姆。这种巧合让周彦不由地怀疑,这到底是说明了她参与了每次的转移,还只是单纯出现在了恰当的时间点收拾一切,是在正常工作还是在额外加班?这是个问题。
或者说,她有可能是被派来监视主办方的。周彦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监视主办方?开什么玩笑,分明只有他们这些玩家被监视的份——有没有可能,这位家政妇,她的工作中包括了,监视主办方不让他玩脱的一部分。在进行了一个思维大转弯后,周彦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可能被这种假设说服,随即选择了放弃,不想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他对这句话的理解可谓是出神入化,压根就是刻入骨髓。
只是,如果结论只是这样的话,留给他们那一沓子纸条又有什么用?张,又不是一两张,捏到手中都感觉有点厚度。
有没有可能,线索的本身不是出在纸条上的图案,而是在于……其他的一些部分?周彦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跟邓易知要了已经失去作用的纸条,那些地点已经刻在了去过那里的三人的脑海里,问题不大。
周彦回去了那个他们发现电话线的洞口,再一次爬行了进去。
他想要试试他的猜想。例如,作为初始任务地点的那个迪厅,到底还有没有被他遗漏的东西。他们走得太多仓促,很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看,也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周彦甚至都没来得及提起精神阻止二位,便被两人带了节奏跑,实在憋屈。
这里正上方有个灯球,他想把它给砸了。
主办方也不会在乎亏了多少钱,都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周彦也不觉得对方是多么小气的人,上来就用吧台附近的铁椅子干了他想干的事,掉出来的不明物体他抽出来后发现是一张巨大的地图,貌似是这个庄园的全景。
他觉得,把所有的地点标上去,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