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门区,三圣街,安记酒家。
“都看看吧。”
靠坐着太师椅。
满头白发的邓景生呷了一口淡茶,将报纸扔到桌上。
“什么啊?”
“景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的嘛。”
“我来看看。”
一位留着羊角胡的男人拿过报纸一看,念道,
“深夜巨响是为何?屯门区胜义堂揸fi人肥荣动用重武器强攻潮州帮,经本报记者冒死偷.拍,前夜......”
“这上面怎么还有肥荣的照片啊?”
“我曹,光头佬也在,这哪家报社不做生意了?这都敢报导。”
“行了,听我说。”
邓景生摆摆手,脸色阴沉的说道:
“本来昨天许嘉良那个王蛋已经找我谈过话了,只要交出一个背锅的就行。”
“但今天这报纸一出,警司都亲自过问这件事,许嘉良要求三天之内必须交出肥荣,不然扫平咱们的场子。”
“今天找你们来,就是讨论一下这事要怎么解决,说说你们的想法。”
邓景生说完扫视长桌边的各位分堂老大。
“我曹,这王蛋也太不是人了吧,收了那么多好处,这点事都办不到?”
“要我说,给那个报社点颜色看看,什么事都敢报道出来。”
“那是罗家的报纸,你不要命去试试看,别他妈在这吹牛逼。”
“瘸腿贵,扑你阿母,不说话会死?”
“啪~”
“有没有脑子?”
邓景生用力一拍桌子,骂道:
“他妈的,警司亲自下场过问了,你们还想糊弄过去?”
“现在最重要的事,要不要把许嘉良的话当耳旁风,还是让肥荣去自首。”
“说说你们的想法。”
“景叔,那这没办法了,警司都注意到这件事,不给个交代是不行的。”
“阿贵说的对,场子要是三天两头被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