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谨遵圣命。”
以李斯为首的群臣当即恭敬回道。
而此刻,一众大臣的内心却是并不平静。
一方面,始皇帝将牧公子随口之言列为祖训,足以见得其对牧公子的重视。
而另一方面,对于违逆祖训提出此事的淳于越。
只怕没什么好下场。
“至于你。”
政哥将目光转向淳于越,眼中的冷意与厌恶几乎不加掩饰。
“臣、臣……”
淳于越脸色煞白,知道这次自己只怕真的是在劫难逃。
不由得,淳于越又一次将求救的目光投降了自己的弟子。
“陛下。”
扶苏也是不负众望站了出来,低声道,“老师也是无心之失,但所幸并未铸成大错,尚可挽回,还望陛下明鉴。”
“又是这一套吗?扶苏啊扶苏,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嬴牧轻声叹惋,扶苏什么都好,就是太天真。
你现在求情,政哥看在他培养了你几十年的份上。
或许是会网开一面。
可次数一多,就算是政哥也会心生厌烦。
到最后,甚至会对你这个长公子彻底失去耐心。
你这又是何必呢?
直接和淳于越撇清关系明哲保身不好吗?
“淳博士。”
政哥冰冷道,“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啊。”
“……”
淳于越被始皇帝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瞬间如坠冰窟一般、手脚冰凉。
别看始皇帝用的是询问的语气。
可事实上,这就意味着他在始皇帝那里已经被判了死刑。
“臣、臣乞……”
淳于越艰难的说着。
他想要乞骸骨,这是现在的他最体面、也是唯一可以‘保全’太子党的方法。
可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陛下!”
扶苏心中焦急,又是忍不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