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闹得不好,小命都要玩完了。
我打不过,我躲还不行吗?这么大的观,躲个人还是容易的,很多道观里都有地宫,也许这里也有。他拿了个木棒把每个殿的地砖都敲了一遍,压根没什么地宫。一番折腾下来,他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幸好还有碎银几两。他跑到山下的小店吃了碗面条,哎,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他不停地给自己壮胆,不用怕,老子小时候学过跆拳道。
他回到观里一会儿,就有一群人把大门擂得山响。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过了会讨债的人不仅没走,还骂骂咧咧道:“老子知道里面有人,再不开,老子拆了你的道观。”就这声响,他师傅硬是没醒,不服不行啊。这门要真被踢烂了,修修也要钱啊,他握着棒子,豁了出去。
门一开,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青衣长衫,一脸的奸笑,他身后跟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丁。曾豆豆强作镇定:“什么人在此放肆?”
“我们是来要债的,你是什么人?观主哪去了?”
“观主云游去了,等他回来,我告诉他一声。”
“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这样就想打发我们走,让枯木那个老家伙出来还银子。”
“道长确实不在,不信你们自己找。”
“他不在,就找你,还银子。”
“您就是卖石材的陶然公?”
“我是管家张大兴,你不会今天又想赖帐吧?”
曾豆豆一副很傲骄的样子:“您还没有好好的参观一下三清观吧?”张大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接他的话,冷着一张脸,不屑的脸上写满了,还银子,不还弄死你。曾豆豆接着说道:“三进五殿,在整个郡里规模都是首屈一指的。一般的道观一天的香火银子都有百十两的,这不算做法事时的捐赠,这一个月下来至少有三千两银子,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两银子。陶然公的五百两银子,如果入伙的话,每个月%的利润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一年就是一千百两银子,什么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