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不不不,这不一样。那张闿是陶谦部将……”
“刘备就不是受刘景升指使?列位就不是景升的幕僚?”
张允还要争辩,可夏侯杰忽然站起身来,把他吓了一跳,话也咽了回去。
“诸公,我此来之前,许都还没有传来消息。但即使在此处,我也能感受到丞相的怒火。昨晚做梦,隐约见烽火连天,赤地千里。不怕诸公笑话,我感觉我的脑袋,都长的有些不太牢靠了。我且如此,诸公何如?”
夏侯杰笑呵呵的,话中杀气却丝毫不加掩盖。
蔡瑁和张允都脸色发白,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股贵气,好像两只吓坏了的土狗。
这时就看出蒯越的成色了,这个老儿确实不一般。
夏侯杰几句话就能把蔡张吓个半死,但蒯越却只是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踱了几步。
“依郎君之见,如何可救荆州呢?”
这个问题提的很好,像是个会捧哏的。
“蒯公见多识广,荆州谁属这种蠢问题我就不饶舌了。若想安渡此劫,刘备和刘表都要死。杀仇寇,得荆州,想必丞相足感诸公盛情。”
听到这句话,即使以蒯越的定力,都不禁老脸一抽抽。
好家伙,你一句话,荆州和二刘的命就全要了,说的可真轻松。
“刘备引兵在外,至今尚不知踪影。至于景升公,小郎君这是要我们弑主?”
“大前夜我攻破樊城,将其烧为白地。昨夜我破新野,也烧成了残垣。刘备裹挟两城百姓二十余万,正由新野沿河而下,大约一两日间过江。他合共不过五六千残兵,若是诸公有心,难道真的拿不下?
至于刘景升,已经病入膏肓,早死几天又有什么区别。诸公若是不方便,只要有机会,我兄弟可以代劳。”
蒯越仰天长叹,“老朽年迈,这等大事不是我能多嘴的,还是请蔡张二位将军拿主意吧。”
蔡瑁暗骂老狐狸,这哪是不能多嘴,这分明是没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