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槐花不拉了,就给她擦屁股,当她刚刚擦了一下,呼啦一下,拉的贾张氏满手都是。
贾张氏的脸顿时黑的跟锅底似得,干脆把槐花放下来,让她自己弄,她则满脸恶心的出去洗手了。
傻柱正蹲在地方吃饭,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望着秦淮茹家瞄。
他本想想看一看秦淮茹,结果听到了槐花在房间里哭。
他端着碗,准备进秦淮茹家看看咋回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时候。
贾张氏满脸黑线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关键是贾张氏身上跟沾了那什么似得,臭气熏天,正在吃饭的傻柱整个人都麻了。
妈的。
大晚上,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贾张氏洗了好几遍手,气味才逐渐消散。
傻柱问道,“啥事儿啊,我怎么听到你们家槐花在哭啊?”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道,“不管你的事!”
傻柱天天给她家儿媳妇秦淮茹送吃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啥意思!
她还能看不出来?
所以她对傻柱盯防的非常死。
要是秦淮茹被傻柱娶走了,谁来给自己养老?
门都没有!
所以平常在院子里,她对傻柱的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好。
傻柱脾气上来,不屑的说道,“谁稀罕管你家的破事!”
说完,他便回房间了,透过窗户偷偷的往外看,等贾张氏回房间,他又溜出来,眼珠子在秦淮茹家门口打转。
秦淮茹炒了鸡蛋壳,用开水给槐花冲服过后,槐花的病情好转了不少,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偷偷的小声抽泣。
听不到槐花的哭声,贾张氏心里面才舒服一点。
不过,看到满地的东西,忍不住絮絮叨叨道,“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带大,现在都三四岁了,还能拉裤子里,弄得哪儿都是,唉……”
“行了,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