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在守阳城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带你那个朋友去武林大会的么?怎么又搅合到这件事里来了?”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吧……”阿溯放下茶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且什么时候酒醉府的情报居然会失灵了?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没能在事前得到消息,就算是到了事后这么久也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确认,就连最新的消息也还是我自己带出来的。看来,酒醉府的人手需要抽个时间整顿一下了。”
青年打了个寒战,尴尬地咳嗽了两下,试图转开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你这次来看我们是又有什么想法了?”
“嗯。别告诉我你们会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关于‘朝颜’的那些传闻。”阿溯的看向窗外,神情不怎么愉快:“居然敢这么挑衅,真当酒醉府没人了是吧……”
“呃……那你的意思是……?”那青年试探着问道。
“铭书,去找找关于这次阴阳城出现的毒药的消息。”阿溯转过头,看着他继续说到:“对了,还有我的那身衣服,也一起捎来吧。”
“你这是要接下这战书喽?”谢铭书笑了起来:“难得你也会赌气啊!”
“这不是赌气,这是顺水推舟。你不觉得‘朝颜’神秘得太过了么?有时候,过分的神秘只会让人失去应当的敬畏之心。”阿溯看着他,也微微一笑。
心照不宣。
“那……”谢铭书站起来,对阿溯深深地行了一礼:“酒醉府总管谢铭书,拜见府主大人。”
……
第二天的午夜的时候时候,谢铭书轻轻推开主屋大门,就看到阿溯一手捏着本医书,一手撑着头,陷入了并不怎么踏实的梦境中。他无奈的笑了笑,轻轻地唤了一声:“府主,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
阿溯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杵在门口的谢铭书,揉了揉太阳穴,站起了身子。
“我睡了很久么?”阿溯的眉宇间透着疲惫,但是神色透着点欣喜。他翻动了两下手中的那份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