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像是都被抽走了,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分外凝重,肃杀之气弥漫。
何天和梅长苏两人面对面坐着,隔空相视,被煮沸的热水化作有形的雾气,缓缓升腾。
屋外静悄悄一片,两人所在的二楼已经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清场了。
萧景睿在一楼踱来踱去,不时仰头看向二楼包厢的方向,几次想上去,都被挡在楼梯入口的一个童子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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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个稚龄童子,萧景睿找不到说服自己出手的理由,何况这个童子还是福王带来的人。
急得团团转的萧景睿,看到不远处自斟自饮的言豫津,心头一动,直接靠了过去。
“豫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萧景睿一屁股走在了言豫津旁边,伸手夺走他手中的酒杯。
言豫津正喝得兴起,被这么一打断,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遗憾地看着桌上的美酒说道:“我知道的也没有比你多多少。今天临出门的时候,我爹突然喊住我,交代我在领你和苏兄两人在来妙音阁的路上,一定要经过珍馐楼。接下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怪不得,我说怎么会那么巧,福王向来极少出府,居然会那么巧被我们遇上。话说回来,言侯回京了?他不是向来都是在山上潜心修道,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吗?现在离年关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年终尾祭也还没到。”萧景睿听完更加惊讶了,怎么连言侯都牵扯进来了。
言豫津同样露出迷茫脸,他在来的路上冥思苦想了许久仍然不知其解:“我也不知道,我爹是前天夜里突然回来的。回来后也没出过府,我以为他不想声张,怕人扰了他的清净,所以就没和别人提起过这件事。
虽然我是他儿子,但是你也知道,我和我爹相处时间还没他和他房间里那尊丹炉的时间多,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爹居然和六皇子有来往。”
天可怜见,他居然和萧景睿的弟弟谢弼一个待遇。
不,还是谢弼惨一点,老子明明投靠了太子,结果谢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