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叶谨言,但是他们手里的股份都给了下一代,年轻人的想法可野着呢,没来一句“吾可取而代之”就不错了。这几年在董事会里最活跃的,也就那几个。”
“所以叶谨言就生气了,才设了这么一个局,想要重新拿回控股权?”蒋南孙恍然道。
何天点点头表示赞同。
精言集团在今年接连好几次动荡,股票价格是一路下跌,加上受到股灾的影响,股票价格影响跌到了近几年的最低点。
按道理来说,股灾到现在还没结束,像蒋父这样的老韭菜们就算没有倾家荡产,也都对股市心生敬畏,不敢再去证交所看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可是何天发现,精言集团的股票却一直有人在扫货,他就觉得不太对劲。
后面他让人试着接触了精言集团的几个小股东,居然发现他们手头的股份都已经转让出去了。
“那他就不怕把事情闹得太大,最后收不了场吗?”蒋南孙歪着小脑袋道。
“叶谨言对自己很有信心。如果成功了,他自信可以让精言重新站起来。”
“那万一失败了呢?”蒋南孙追问道。
“那就只能证明,精言集团,不再是叶谨言的精言,既然都是别人家兜里的东西了,毁了就毁了吧。”
一个六十多岁的孤寡老人,除了生死,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亿万身家,无人可继,失去妻女的叶谨言没了牵挂,也没了羁绊。
他的余生,只为自己而活,那怕什么天翻地覆。
这算不算商业版的“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蒋南孙沉默无语,信息量有点大,她感觉到头脑有点发胀,休息了一会,蒋南孙回头看着锁锁的房门,这些东西,锁锁知道吗?
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
朱锁锁醒来时,何天已经离开了。
蒋南孙一手端着醒酒汤,另一手把朱锁锁扶起,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才把手里的汤递了过去:“头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