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看易中海帮着自己,心里不由得畅快,哭得更大声了;“这个许辰,他儿子下午莫名其妙地把我们祖孙给打了一顿,还不赔医药费,现在我老婆子找他赔医药费,顺便要一点鸡回去补补身子,这个阎埠贵,他吃着许辰家的鸡,连口油水都不愿意分给我们呐。”
易中海看向许辰:“你儿子无缘无故打人?”
许辰嗯了一声;“我要是往你家门口糊屎还往你脸上丢,你打不打我?”
“屁!你放屁!”贾张氏站起来拍着大腿大叫,“那屎多脏啊,我们能干那样的事吗,一大爷,你得给我做主啊。”
“今天就是棒梗往许家涂屎许家那小子才打他们的。”
“幸好傻柱没回来,不然许家那小子得挨揍。”
“你们今天是没看见,许家那小子衣服一脱,那全是腱子肉,傻柱还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刘海中背着手,缓缓地走到人群中间:“今天这事我也听说了,你们两家都有不对的地方。”
刘海中一向爱打官腔,很在乎自己的面子。
可这话一说完,一股口水就顺着嘴角掉了下来。
刘海中赶紧拿袖子擦掉,这也太尴尬了。
“真服了,贾张氏,你要是没事就去死算了,天天吵天天吵,真是烦死了,我也没犯法,怎么就偏偏和你这种人成了邻居,你离我远点行不行?晦气死了,你们有没有火盆,拿给我跨一下。”许辰看着面前的贾张氏,越看越烦。
贾张氏傻眼了,自己这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每次用都能赢,怎么对许辰来说仿佛免疫?
易中海又困又烦又焦躁,本来还指望何雨柱给自己养老,现在看,怕是要被贾张氏气得活不到老。
今天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易中海扔下两块钱:“到此为止贾张氏,你也收敛一下。”
贾张氏喜笑颜开地爬过去将那两块钱捡起来,又抱住了正准备走的易中海的腿。
“诶我说,你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