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走慢走,一会到了家。
刘凤珍用听诊器给爹听了听,问:“心口难受?”
“嗯,”爹说,“心口难受,憋闷的慌,后背也疼。”
刘凤珍又拿来血压器给爹量了量,说:“血压高点。”
张坤问:“有多高?”
“高压一百六,低压一百一。”
刘凤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药,又从药盒里取出一片,叫爹含在了嘴里。
爹含了药,刘凤珍也没走,仍站在爹的床前。
月儿拿了一个凳子,说:“刘姨你坐!”
刘凤珍坐了下来。
娘问:“凤珍,他这是咋的了?还是那心脏病闹得?”
“嗯,还是与心脏有关。”
“那咋办啊?”
“咋说呢?”刘凤珍说,“这些都是老年病,也是慢性病。”
一会儿,爹感觉不难受了,脸上的汗也不出了。
刘凤珍问:“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爹高兴地说,“后背也不觉得疼了。”
娘问:“那以后还会犯吗?”
“这不好说,”刘凤珍说,“他岁数大了,心脏也不好,刚才我叫他含了一片倍它乐克,以后注意点吧。”
“怎么注意啊?”娘问。
“平时不要着急上火,不要干体力活儿,要多多注意休息。”
娘说:“那以后再犯了咋办?”
“有时间最好再到镇上或县医院去看看。”说完,刘凤珍给了娘一盒倍它乐克。
“觉得心口难受或憋闷就在舌头低下含一片。”
娘问:“这药多少钱?”
“不要钱了,”凤珍说,“感觉难受再含。”
娘感激地说:“风珍,谢谢啊!”
“不谢,”刘风珍说,“要多注意休息。”说完就走了。
刘凤珍走了,张坤问:“爹,还难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