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这瞬息之间逃出营地。何况这四周都布满了眼线,他更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往外逃。”
祝小草说:“所以他此刻肯定还隐藏在某个角落,等待着机会。”
他说着,环目四顾。天色灰暗,仅有微光,视力所及,不过十丈。身周是一座接着一座的帐篷,正不知有多少角落可以躲藏。
祝小草说:“一点一点地搜过去,我就不信挖不出他来。”
祝子奇说:“也许不必。”
“不必?”
祝子奇依旧平静地说:“营地里虽然有不少隐藏的好地方,但是最好的恐怕还是这一处。”
他说着,眼睛已经盯着身边帐篷。
在他的左手边,恰好正是帐篷的入口处。
苏剑笑说:“你有没有想过,三员外为什么要杀死你们的信鸽。”
王总管说:“杀死信鸽当然是为了切断我们与外面的联系。”
苏剑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三员外接下来会做什么?”
王总管点点头说:“我猜想,他们下一步要对付的恐怕就是我们的坐骑了。如果我们既失去了联络工具,又失去了代步工具,三员外要想达到目的无疑就会容易很多。”
苏剑笑说:“你们的坐骑超过一百五十匹,要杀死这许多匹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总管微微蹙起了眉头,说:“不错,问题就恰恰在于这里。我们能猜到三员外的下一个目标,却无论如何想不出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
苏剑笑说:“要在短时间内杀死这么多匹马,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下毒。”
王总管摇摇头说:“用毒的法门虽然神秘,但也并非无所不能。我不相信有人可以不露痕迹地一下子毒死这么多马匹。”
苏剑笑说:“在马的夜草中下毒岂非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王总管说:“这个办法行不通。我们镜花庄的马匹都经过专门的训练,出门在外长途跋涉的时候根本不需夜间喂食。”
苏剑笑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