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南线,王翦率领二十五万大军出函谷,经由荣阳,一路攻打赵国南部诸城。
再加上北方赤丽城被迫,赵国急了。
赵王迁急了。
庙堂之上,赵国满朝文武皆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高台之上,赵王迁气急败坏来回走动着。
“说话!”
“寡人要尔等何用?”
“如今秦人都快打到邯郸城了,尔等一个个平日里不是自诩足智多谋?”
“给寡人一个对策啊!”
赵王迁愤怒的看向下方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的大臣们咆哮道。
然此时台下没有一个人敢于说话。
“嘭!”
见他们这幅模样,赵王迁直接将面前案牍上的果盘全都推到地上。
“想!”
“给寡人想!”
“你!对就是你!”
赵王迁随手指着台下一名官员道:“告诉寡人,如何退敌?”
那名被指的官员脸色难看,连忙站了出来,跪在地上道:“大王恕罪,臣……臣是主管水利……”
“告诉寡人,有何退敌之策!”
赵王迁懒得听他说,直接问道。
那名官员苦着脸,思索良久。
“大王,臣……臣无退敌之良策。”
“无退敌之良策?”
“来人,拉出去砍了!”
赵王迁一挥手,满脸煞气道。
“大王饶命!饶命啊!”
那名官员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然赵王迁根本不听,目光扫向台下众人。
“你!”
“你来告诉寡人!”
“若有退敌良策,寡人让你官升三级,这丞相之位交由你做也行!”
赵王迁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台下,赵国现在的丞相郭开闻言顿时傻眼了,连忙拱手开口:
“大王……”
“闭嘴!”
赵王迁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