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拘束克制,比同龄人要沉着稳重,不会说轻浮之语。
她微摇头说句不会,道:“我姐姐待我是最好,我心中一直盼望她能和喜欢的男子二人早生贵子,永结同心。”
谢沉珣手掌放到她平坦小腹上,少女身子颤了颤,他沉道:“你既是个聪明女孩,那天便该瞧出些东西,她与别人相爱至极,那人非我。”
虞翎安静很久,看得出那个小周大夫和她姐姐关系不一般。
他看到谢沉珣抱她时,皱眉看向的是谢沉珣,可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该觉得是她不识礼数,再不济也是他们两个都不对。
但那位小周大夫不一样,至少他的举动,说明他是偏向虞翎。
京师能说起虞翎的,只有她姐姐,而她姐姐不会和一个陌生大夫说太多妹妹的纯善。
可虞翎从来没听过她喜欢一个大夫。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只能是姐姐想瞒着自己,虞翎轻提笔,自己写了一个清心二字,道:“这话由姐姐来说,或许可信,姐夫是她夫君,信不得。”
谢沉珣是内敛性子,心思却是深,只低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待她比别人好,不代表他性子温善。
虞翎睫毛又是一颤,只轻身作出想去拿书样,希望能和他避开这个话题,却被他手臂束住腰,紧压在书桌前,双手不得已撑在宣纸上。
桌上字画墨迹未干,有些沾到她衣袖,那支笔掉到地上滚了几圈,摆在书桌两边的四角长灯安静燃着,映出她细腻肌肤。
她低头道:“我想回去了。”
他开口告诉她:“我心中只有一人,若你硬要我横插一脚在他们中间,到时你姐姐恨的不止是我,还有你。”
虞翎彻底不说话了,她有些站不住,谢沉珣把那副画拂开到一旁,慢慢把她抱坐在案桌上,她粉润指尖放在他胸膛,泛着白,抬起头看他俊美脸庞,小声道:“你别说这种话。”
谢沉珣眸色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