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性子,若和苏栀没有一些交情,也不会回信过去,虞翎慢慢明了,他们这是有了联系。
转眼立冬过,苏家没再来过信,冬日寒风渐渐凌厉,第二天起来时外边还有霜,虞翎呆在侯府数日,着衣加厚,清心经却没少抄。
宫里却在这时候传出件大事。
皇贵妃突然被圣上禁了足,以管教不严的名义,因为那位新进宫的有孕宠妃在她宫里被宫女冲撞。
皇贵妃自受宠至今,这说得上是头一回因为别的妃子被圣上惩戒,虞翎在谢沉珣书房听到有侍卫顺带禀报这个消息时,还愣了许久,有些不可置信。
等侍卫退出去后,她缓缓停下抄写的笔,放下袖子抬头问正在看书的谢沉珣,他视线仍然在手中的书籍上,只说是不要多管,声音淡淡的。
虞翎细白手指放在自己袖口,慢慢捏住,她清楚谢沉珣手段,视线落在他身上,轻声问一句他能教她习字吗。
他手顿住,道:“过来吧。”
她抬手抱起抄的经书轻步走过去,既有犹豫又有试探般坐他怀里,柔软的身子在他高大身躯面前显得娇小,她给自己挑舒服位置,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他没说她什么,只是扶正她的腰部,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伸出摆好纸笔。
她习他的字已经有一段时间,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坐在他怀里让他教她,她嫌自己写不出他的风骨时,总会让他握手教着感觉。
上次的他让人畏惧,在他面前的虞翎是娇性子,怕这种事,只适时退缩,除来书房抄经书外,已经许久没有靠他太近。
虞翎身上着鹅黄衫搭白绫袄,乌黑长发用支玉簪子挽起,清丽素净,戴细耳珰,微抬头问:“我最近听人说起苏家,想起上次出门遇到的苏二叔,姐夫和苏家关系好?还是和那位苏姑娘好?”
他没回答,只开口道:“再问乱七八糟的东西,日后便不可再习我的字。”
虞翎轻顿,猜到他不会和人感情私事,又轻声道:“可我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