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刚走进四合院,在前院乘凉的阎埠贵立即走了过来,指了指中院,小声说道:“水生你要小心点,棒梗被你家的老鼠夹夹伤手了,贾家要找你晦气!”
阎埠贵这么积极的提醒水生,倒不是他和水生关系多好,而是他不喜欢贾家。
“三大爷,多谢提醒,我知道了!”水生笑道。
“你不担心吗?”阎埠贵见水生这么淡定,有些惊讶,在他看来,水生只是一个人,对方可是全家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是他们!”水生哈哈一笑,转身朝中院走去。
“看水生的脸色有些发红,似乎喝酒了!”阎埠贵心道,也朝中院走去。
住在的前院的独臂退伍兵王建国看到水生回来了,也走了出来。
水生刚走进中院,就看到了大院中间搁着一辆板车,棒梗躺在上面,好像嗝屁了似的,也有些懵:“不至于吧?”
贾张氏一直盯着前院和中院间的门洞呢,看到水生慢悠悠走进来,立即冲上前,扯着水生的衣服,激动嘶吼道:
“水生,我家棒梗还是孩子不懂事,去你家玩玩,却被你家故意放置的老鼠夹夹到了手,流了那么多血,半死不活的,还废了一只手指,你必须陪我们一百块医药费,要是敢不赔,老娘跟你拼了!”
“天啊!贾张氏竟然狮子开大口要水生赔一百块,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棒梗是被老鼠夹夹伤不错,可是贾张氏说得棒梗没有一点责任似的,你不跑去人家屋里偷东西,能被老鼠夹夹到吗?”
邻居们议论纷纷。
易中海这时开口了:“棒梗还是小孩,即使偷东西,教育一番就行了,放老鼠夹就太狠,做过头了,水生应该赔钱!”
易中海作为大院的一大爷,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此言一出,就相当于大院官方给这事件定性了。
水生知道这是一大爷对自己不答应给他当干儿子的报复,看向易中海冷声喝道:“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