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一听这话,下意识就觉得不太可能,从他带这个班级一直到现在快三年的时间里,闲温从来没有闯祸过。
“怎么了?”
白榕在老师来后哭声更大了些,之前跟闲温讨论问题的学习委员站了起来,主动跟老师解释道:“老师,是闲温不想跟她做朋友,她就开始哭了,闲温没有打她。”
闲温在旁边点了点头,他才不会打人,他看新闻说打人是要赔钱的,谁也别想从他手上抠走一毛钱。
老师最后把白榕带回了办公室,知道是这个原因后倒也没有说闲温的打算,小孩子的世界奇奇怪怪,总有很多大人觉得没什么,但他们自己很在乎的事。
在办公室里,这个年轻的老师耐心跟白榕说交朋友的方式不应该是强迫,可白榕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虽然不敢说,但她心底就觉得老师是因为闲温成绩好所以才偏向他。
在家里每次都有用的眼泪攻势,在学校里却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让班上其他同学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跟她玩。
爱哭也就算了,还喜欢在老师面前告状。
温温知道爸爸一直都不想让自己跟白榕走得太近,当天晚上在爸爸接他的时候还提了一下这件事。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哭了。”
提起这个温温还有些郁闷,这简直就是在故意碰瓷嘛,比他跟爸爸碰瓷时的技术还拙劣。
温温渐渐长大了,从最开始小小一只被他爸爸抱着跑,再到后面不管他怎么撒娇,他爸照样只能抱一会儿。
小学毕业后升入初中,刚入学后不久,闲温之前在小学参加的一个比赛就宣布他拿到了一等奖。
几等奖的温温倒也不是很在乎,但他真的很馋各种奖品。
白榕跟温温成绩相差比较大,初中随机分班也没被分在一起,新的环境里温温又有了新的朋友,渐渐把之前和白榕相关的事忘在了脑后。
偶尔在学校里遇见,也是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