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音站在最中间,左边牵着父皇右边牵着哥哥往前走,她不会说爹爹那些大道理,所以就把哥哥拽进去。
他们是一家人,肯定要在一起啊。
“除了太子之论外,还有一种说法,被带到这里的,都是皇室承认的血脉。”
宇文洲之前听宫人提起时只是觉得忐忑,生怕外人以为自己是想乱了他们皇室血脉。
更怕爹爹把这类似的话放在心上,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如今听爹爹说出来的这番话,则是给宇文洲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上完了香,又在皇陵中待了一会儿,这里不像皇宫日日有人打扫。
有些地方的积雪很长时间没处理,看起来倒别有一番意境。
宇文洲站在爹爹身侧,顺着爹爹视线看向那屋檐上积着的雪,呼吸时带出的热气偶尔能模糊视线。
很想凑热闹的琼音也跑了过来,想和他们学一下瞅瞅有什么好看的,奈何就算加了一件大氅,照样冷的她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哥哥,你,你们看什么呀?”
“看雪。”
“哦,那,那我先走。”
琼音觉得自己已经被冻到就连说话牙齿都在打架,本来还在想是不是有什么比较好玩的东西,没想到就是自己已经看腻了的雪。
太冷着急想跑回屋子里琼音还摔了一跤,也不让人扶着自己,拍干净身上的雪花跑到屋子里才开始哭。
“爹爹,琼音她摔跤了。”
“她哪天不摔跤?洲洲,怎么满口只见你提起妹妹,却不曾关心过爹爹?难不成我也得过去给你摔一跤?”
闲裕越想就越是觉得自己话说得对,他家这个小崽子还真就没怎么关心过自己,反倒是要更重视他妹妹些。
“爹爹,我没有,只是妹妹还小。”
“嫌弃爹爹年纪太大?”
洲洲这时候莫名有些想念妹妹的存在,最起码在妹妹在的时候,爹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