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对上铭铭期待的眸子,低声道:“挂在你房里,好不好?”
“好!”
每次铭铭回来时都不能在家中待上几天,就得匆匆去书院。
也有人建议,以铭铭如今的才能,去考个秀才完全不成问题,年纪稍大一些的秀才不少,他如果是等到那时候在考的话,秀才就也不值钱了。
闲裕每次都只是笑着推脱,说是铭铭年纪太小,他去科考自己放心不下来。
实际上,他期待这个孩子能将小三元和大、三元一次拿齐。
如今年岁还小,倒也不用着急,就算早早去考科举,能不能考中暂且不提,就算是拿到了状元,这么大点的孩子陛下怎么放心将任务交给他。
状元三年就有一个,并不稀罕,但六元及第却绝对能在陛下心中留下印象。
铭铭自己倒也不着急,他总觉得现在自己所学的并不算多,也远远还没到能去考科举的地步。
如果自己贸贸然就想去的话,不仅仅是辜负了先生对他的期望,同样也是糟蹋了家中的银子。
哪怕如今已经不像曾经那样拮据,铭铭也照样觉得爹爹作画辛苦,平日里同窗要去消遣时,他都是默默待在书院里温书。
正是因为他的这幅态度,所以夫子对他格外赏识,有些事也更愿意多教他些。
一日落雨时,老太太跟自己大儿媳坐在那里听着雨声做衣服,铭铭如今吃的好,长得也快,放在之前他们肯定是短了一点的衣服也照样让他穿着。
露出了一截裤管或者是手腕又不是不能穿,农家的孩子哪里就那么娇气。
可如今家中银子宽裕,老太太上次跟着铭铭一起去了一趟书院,看见他的同窗莫不都是身着绫罗绸缎,难免怕这孩子的同窗会因为这些事瞧不上他。
老大媳妇每次都挺喜欢给铭铭做衣服,自己做衣服的手艺好,只可惜之前一直没有发挥的机会。
再加上铭铭模样生的好看,衣服穿在他身上让人看着就觉